所謂懂得 2[第2頁/共3頁]

顛末幾個月的磨鍊，一赫的玫瑰花畫得爐火純青，比劃了十年的凱瑟琳畫得更美、更標緻。

少女貞德穿戴男士衣服不高山站在烈烈大火中，火焰燒著她的衣衫，吞噬她頭髮，她恐懼地睜著大眼睛瞪麵火線。火焰後是殘暴的玫瑰，濃烈得像血，從天空翩然落下。

作弄他的把戲變成玩弄本身，一赫悔不當初，此時的凱瑟琳也被袁克放的大膽嚇懵，如個傻瓜呆呆站著。費儘九牛二虎之力，一赫才推開他的狼吻。

一赫臉紅心熱，低頭看手裡變形的草帽，微微向他行了一個屈膝禮，冇有說話。

一赫慌亂看他，想擺脫他的雙手。

一赫向她行個屈膝禮，笑嘻嘻地把帽子取下。

“讓他看看標緻的淑女。”凱瑟琳一樣小聲的說。

說不是一對吧，但他們又住在一起。是一對兒吧，又躲著藏著。

禮拜二下午，洋服店送來訂做的夏裝。仆人們每人兩套紅色柔絲綢，凱瑟琳是兩套格條紋洋裙，另有一套灰色和藍色，她不喜好花俏的色彩。

“不要叫他。”一赫忙拉凱瑟琳的手，小聲要求，她不想這幅模樣見他。

正巧，袁克放在此時也來找凱瑟琳。他瞥見凱瑟琳有客人，回身正欲拜彆。

時候緩慢，春女人前腳剛走，三伏盛暑悄但是至。暴虐的太陽把空中曬得燙熱，蟬蟲臥在廣大的泡桐樹葉裡悄無聲氣。躲在家裡不出門是最好的避暑體例。

袁克放淡淡自嘲一笑，撿起一赫掉在地上的草帽，“凱瑟琳密斯，如果不做名流能獲得夢寐以求的吻，我很樂意放棄名流虛銜。”

袁克放特彆賞識她的畫作，不時鼓勵，更讓她高興。

“凱瑟琳密斯，你不熟諳我了嗎？”

不久前，她從凱瑟琳處聽來貞德的故事，大受震驚，對這位少女佩服極了。日夜不斷揮毫半個月，繪製一幅“玫瑰伯爵”。

《申報》曾調皮地打趣，上海的時髦女子不成貧乏的東西以下：尖頭高底上等皮鞋一雙，紫貂手套一個，金鋼鑽或寶石金釦針二三隻，白絨繩或皮領巾一條，金絲邊眼鏡一副，彎形牙梳一隻，絲巾一方。

“女人，請信賴，平時我是很端莊的謙謙君子。但你既然是凱瑟琳的養女，那麼必然要用西洋的禮節親一親才行。”他把手壓在一赫的頸後，溫熱的唇印向她的臉頰。

“戴維，這是我在中國的一個朋友。她是我見過最敬愛和斑斕的中國女子。比女人沈好上一百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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