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送她去精神病醫院[第1頁/共3頁]

實在不消問她也曉得答案，隻要直係支屬能具名，她昏倒，就隻要胡洛北。他具名火化了她的孩子……他就這麼狠，連最後一眼都不讓她看！莫子茜的呼吸短促起來，俄然手一抖，鄭司音尖叫起來：“你彆――”

莫子茜猛地瞳孔一收：“又是你？”

“在……已經火化了。”

莫子茜從樓梯上滾了下去。

“不、不！胡洛北你這個殺人凶手，你殺了我的孩子，你殺了他、你殺了他――你把他還我、還我！”莫子茜用力掙紮起來，她的拳打腳踢在胡洛北麵前全無用處，很快地，平靜劑推動了她的血管。

“想不想曉得洛北人在那裡？”鄭司音假惺惺地問。

胡洛北按住她的手，不耐煩地喊了一聲：“來一針平靜劑！”

她不能和瘋子硬扛。

“莫子茜！”在她昏疇昔之前，她恍忽像是聽到了誰的聲音。

莫子茜漸漸抬起眼睛，她眼睛裡充盈著恨意，但是她冇有呼嘯出來，她隻簡練地問：“我的孩子在那裡？”

“你說甚麼！”莫子茜渾身一震，話冇問完，俄然頭皮一痛，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，她被摜倒在地上，空中冰冷，她的視野裡呈現胡洛北的褲腳和鞋子――那還是她給他打理的褲子和鞋子。

護士支吾答不上來，鄭司音笑吟吟走出去：“傳聞莫蜜斯在找孩子？”

“不、我不去、我不去！”莫子茜想要尖叫，想要號令，想要擺脫，但是她底子發不出聲音，她很快就墜入到了無邊無邊的黑暗裡。

“我的孩子……在那裡？”

莫子茜默沉默：是，她醒來就冇有看到胡洛北。他冇有來看她。她就在他的病院裡，他們的孩子死了，她從樓梯上摔下去，大抵率能夠腦震驚，他也冇來看她！他都不肯認他的孩子，他如何會來看她。

耳邊傳來鄭司音暖和的聲音：“莫蜜斯你不能如許，我諒解你的表情，但是你不能血口噴人，說我殺人……”

她還聽得見鄭司音拍著胸口劫後餘生的聲音：“莫蜜斯真是太沖動了，她剛纔揮動著針說要戳破我的大動脈，洛北……”

“大動脈一破，鄭蜜斯你的血管就會變成自來水籠頭，壓力足以噴出三米高的血柱，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
“在、在……”鄭司音本來要老誠懇實交代出來，但是餘光裡瞥到胡洛北的身影，已經走到了莫子茜身後，鄭司音膽氣一壯，小聲在莫子茜耳邊說道，“你兒子的骨灰？早被我丟進馬桶裡沖走了！”

然後是胡洛北冷酷的聲音：“莫子茜，你鬨夠了冇有？”他傳聞莫子茜醒了，過來一看，莫子茜和瘋了一樣披頭披髮，唇烏眼白，風采也不要了，姿勢也不要了，為個孽種喊打喊殺，要死要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