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皓,你該死!”
白溪欣喜,從速跟上,嘴上卻叨叨絮絮地記念著之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。
白溪咬了咬下唇,有些委曲,又有些驚駭地開口道:“皓哥哥,今晚留下來陪我,好不好?我怕。”
知己?
該死的齊潞,連最後這個能夠屬於她的男人都要搶走嗎?
“你還來做甚麼?”陸鑫低吼道。
站在病房外望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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