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大不了同歸於儘[第1頁/共2頁]

顧航，為了報仇捐軀了這麼多，真的值得嗎？

“顧航，你沉著一點兒。”淩淵不避不閃，硬生生地受下了這一拳，

看著他寥寂而孤傲的背影，淩淵張了張嘴，卻欲言又止。

“曉得了又如何樣？”白笙笙冷哼了一聲，“大不了魚死網破、同歸於儘罷了！”

但是他卻因此害死了他最愛的女人，另有曾經待他如親生兒子的兩個白叟。

明顯是酷熱的初夏，他卻不知為何生生地打了一個寒噤！

“血海深仇”這四個字，讓顧航驀地想起白正飛的那番話。

他用力地搖了點頭，想要將這個一向折磨著他，讓他幾欲發瘋的動機給甩到九霄雲外。

“淩淵，誰給你的權力答應你這麼做的！我隻是讓你幫我照顧一下笙笙，你如何能夠讓我連她最後一麵也冇見到，就將她火化了呢？”

“不，你錯了！笙笙她早就已經不愛我了，她恨我入骨。如果這世上真有鬼的話，我想她就算化成厲鬼也不肯放過我吧！”

“我想一小我在這裡陪一陪笙笙。”

“不曉得，或許有吧。”淩淵有些龐大地看了他一眼，“顧航，人死不能複活，你不要想太多了。”

為了報這個仇，他支出了統統，包含他的人道、他的仁慈、他的靈魂和他最愛的女人......

可不知為何，這個動機卻像跗骨之蛆一樣纏繞在他腦海，讓他底子擺脫不了。

“笙笙，統統都已經搞定了。顧航他現在很痛苦......我想，他現在是真的信賴你已經死了。固然這個謊話不成能瞞太久，不過這已經充足你改頭換麵，逃離這裡了......”

“淩淵，你說人真的有來生嗎？”

“笙笙已經死了，並且她臨死的模樣很丟臉，我想笙笙如果在天有靈，她必然不想讓你看到她那麼狼狽的模樣。她那麼愛你，必然但願你能夠記著她最斑斕的時候......”

他用力地閉了閉眼，半響才苦澀地笑出聲來，

“笙笙......”揮在半空的拳頭寂然地垂了下去，顧航眼中的淚水已經猝不及防地奪眶而出。

“淩淵對不起，是我孤負了你的希冀！但要我隱姓埋名地輕易偷生一輩子，我不管如何也做不到的。”

可如果你不肯分開，等顧航悲哀過後略微查一查，就必然曉得你是在騙他。”

“笙笙，算我求你了，你彆讓我悔怨幫了你行不可？如果白蔓曉得你冇死，她必然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
“你走吧。”顧航刹時沉默了下來，好半響他才揮了揮手，眼中已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蕭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