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,她又在做夢了。
不曉得過了多久,彼其間的呼吸都有些喘,他才鬆開她的後腦勺,改成捧著她的臉:“今晚真乖,出來吧,早點歇息。”
“冇甚麼事,就是有點累。”
許問背靠在病房門上,抓著心臟,那邊撲通撲通地跳動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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