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喬歆,再也冇有跳過舞了。
真的是一次,都冇有。
阿誰時候,他滿目心疼地看著她,然後責備道:“我不過是跌倒了,你瞎焦急甚麼?彆的,你如果真的摔出甚麼弊端來,把腿摔壞了,冇體例跳舞了,該如何辦?”
“南頌,恨一小我,是不是也會被這小我攪亂回想?”陸予揚俄然問出了這麼一個深沉的題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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