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第三個故事[第2頁/共3頁]

“你不信是嗎？請稍等，我給你看看。”李默從胸前取出一張疊成四方的白紙，“這是孩子寫給你的。”

何冰點頭：“我們的甜點以精美、新奇為賣點，你搞成外賣，跟路上那些炒麪包子土豆絲混在一起，多掉價？”

女人頭也冇回：“差人嗎？”她雙腿懸在露台以外，不時輕擺，以是背影才搖搖擺晃的模樣。她彷彿笑了笑，但很快又收斂起來：“假定，你再向前一步，我現在就跳下去。”

……

視野開闊起來，李默瞳孔裡，起首聚焦了她的背影。

“誰跟你說我這是中華麗食？”何冰翻起白眼，“你那隻眼瞥見我這是中華麗食了？這可都是歐式甜點好嗎？”

幾位早到的主顧已經點好清茶或咖啡，坐在椅子裡讀起了書。李默拿著水壺，給幾盆不耐旱的花澆足了水。室內暖氣太熱，即便好幾台加濕器無時無刻都在加濕，也還是會感覺些許枯燥。

正因如此，李默跟何冰籌議：“要不然我們也插手外賣雄師吧？”

鴨舌帽用心抬高帽子，擋住眼睛，然後雙手放在身後，像個做錯事被教員罰站的孩子。他穿戴與季候毫不相稱的紅色衛衣，因為衣料輕浮，乃至能瞥見他起伏的肋骨。藍色褲子，像某其中學的校服，但很臟，或許是前幾天化了雪，走在路上濺起的泥巴。鞋子更臟，還很破，已經看不出本來的色彩了。

“不賣！”何冰玩弄著打蛋機，“你要真想賣，我給你個建議啊！等我走了，你多請幾個大徒弟，又炒雞蛋又炒田螺，順道把麻辣小龍蝦也賣了，再不可加上烤肉串，然後書店門口都是外賣小哥嚴陣以待。一百多輛電動車往那一立，多氣度！把窗戶開大，讓調料味兒散出去，冇準兒這街外邊的人都聞見啦，出去吃呢？”

李默低頭，細細一打量，果不其然，還真是阿誰搶了秋米揹包的少年。

“乾嗎呀？我又冇跟你搶女人。”

即便，我是個路人，那也要成為你生命裡，劃過的第一顆流星。

“並且這些外賣小哥的電動車太猖獗，我看著都為他們捏把汗。”

李默撿起鐵皮青蛙，悄悄推開麵前虛掩的鐵門。

“你！”女人把右腿跨回露台內側，微微轉頭望著李默，“甚麼意義？”

“我奉告你，我要仇恨社會，第一個廢了你。”

“哼！”女人嘴角閃過一絲無所謂的笑，“你是差人請來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