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1章 善與惡[第3頁/共3頁]

“都說人定勝天，可兒和天比起來又算得了甚麼呢？連一粒灰塵都算不上。”

我皺了皺眉。

很久。

“如果他們心中冇有惡念，又如何會做惡的挑選？統統，還不都是他們本身選的？”

從白靈到雨女的姐姐，再到楚凝香一家，鬼門......白髮少年的影子，無處不在。

身上再冷，也冇有內心冷。

難以置信，這個俊美少年就是這一眾詭計的設想者，是一個活了起碼百年的老妖怪。

“你太天真了，不過以你的心智，能夠瞭解。”白髮少年不怒不惱，也不焦急，緩緩說道：“這麼跟你說吧，當代帝王為了一統天下而交戰，是否會有流血捐軀產生？”

“胡扯！人道並不是本惡，人道有惡也有善，善念常常就在一念之間！正因為如此，我們纔要惹人向善，而不是惹人向惡！”

白髮少年渾身高低都披髮著負麵的情感，他的話我不認同，可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來由來辯駁。
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！”我點頭，“甚麼叫引出民氣中的惡？就是你做的那些事，把人墮入絕望的窘境當中，看他們作何反應？”

甚麼意義？

一個活了上百年，表麵不老的人，早就不能稱之為人了。

四周隻剩下風吹過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