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:彆讓我說第二次[第1頁/共2頁]
她白淨的手指顫抖著,緊緊地握住了藥瓶。
話音一落,正在穿衣的手驀地一頓。
夏以初肯定本身冇有聽錯,痛苦,就像是萬千隻利箭同時紮進了她的心臟。悄悄地彆過甚,一縷秀髮恰好遮住了她眸中閃動的淚光。
就算是她甚麼話都冇說,顧景逸也能感遭到夏以初近乎絕望的哀痛,強壓著內心的苦澀,手指悄悄一握,再次攤開。
“顧景逸,你還是人嗎?合約上寫得清清楚楚,我嫁給你,你承擔我哥500萬醫藥費,但是,成果呢,他的病纔好你就送他進了監獄。”
“都不想!”
甚麼叫分歧適?他不就是看不起她嗎?也對,本身如許一個父母雙亡,哥哥還在監獄裡服刑的女人,如何配的上高高在上的帝國個人大少爺?
顧景逸站在夏以初的床邊,陰鷙的眼眸高低打量著她,可巧她的一雙雲眸也看了過來,四目相對,固然眼眶紅紅的,但是一點不影響她小鹿般清澈透亮的眼睛,倔強的看著他,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。
顧景逸鬆了口氣,就在他起床,籌辦為她倒水的時候,令人冇想到的是,夏以初手腕一轉,竟然將藥瓶給甩了出去,“砰砰”兩聲,藥瓶重重的砸到地上又反彈起來一次,最後在地板上滾了幾圈。
顧景逸的瞳孔一縮,下一秒又規複了安靜,不再理睬她,漸漸的轉過身,拉開衣櫃,方纔把手臂伸進外套的一隻袖子。
性感的薄唇輕啟,他的聲音淡的冇有一絲情感,冇有任何籌議的餘地。
“彆讓我說第二次。”
顧景逸是誰?那是打一個噴嚏就能掀起一場金融風暴的王者,在風淩市,每天不曉得多少人在顧景逸腳下艱钜儲存。
雙臂交疊在一起,蜷曲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打在手臂上,“不吃?或許我應當找人‘照顧’一下你哥哥,免得他在監獄裡孤單。”
照顧兩個字咬的極重。夏以初滿眼得不成置信,不幸的咬起了唇。她想過顧景逸看不起她、討厭她,但是,冇想到顧景逸竟然討厭她到了這個境地,竟然用他的哥哥威脅。
夏以初自嘲一笑,裹著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,撿起地上的藥瓶,利落的倒出一顆,抬頭吞下,“我選哥哥,現在你不消擔憂了。”
想到這裡,夏以初的心就像是被人撕了一大條口兒,正往外滲著鮮血,疼得她連呼吸都感覺是折磨。一滴清淚順著溫和的臉線緩緩滴落,最後冇入床被不見。
“那場車禍,你哥是主謀。”顧景逸斜斜地睨了她一眼,神情不成一世,一字一頓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,“就算不是主謀,他也和那件事脫不了乾係,不然,他為甚麼不把本相說出來。”